第219章 飞醋(1 / 2)

四贞觉得进退两难。

说吧,这夫妻久别才刚见面,说些此事不知会起什么波澜,甚至可能会大煞风景;不说吧,夫妻之间的嫌隙就是这么一点点生出来的。

孙延龄半天四贞的动静,笑了起来,“我说给你脱,你又不肯,可你总是脱得那么慢,让为夫着急啊!”一面说,他一面踩着波斯毯下地,就那么敞胸露怀地走到四贞跟前。

孙延龄的十指如同弹琴般灵动,四贞稍愣了愣神便被他一层层剥掉,等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她才发现中衣上的带子已经被他解开了,衣襟大敞着,露出里面宝蓝色的抹胸来。

四贞慌乱地想一把拢住,却被孙延龄捉住了手,炽热的吻印上她的锁骨。

脚下虚晃两步,两人双双倒在了鸳鸯被里。

长发披散如瀑,红唇微启,娇羞脉脉,转目间秋波流转,俨然成了从前那个娇柔妩媚的小娇妻。

孙延龄心跳如鼓,顺势就将唇在四贞的颈间流连下去,一点点往下,吻得她完全不能自主,只能由得他肆意妄为。

“二郎,你不能这样……”四贞勉强呜咽着,眼看就要溃不成军。

孙延龄的舌头滑上来,一路肆意横扫,到了她的嘴里,将她的话一一挡了回去。

他带着微喘抬头看她,见她皱着眉,就轻轻笑起来,“怎么这么久还跟上刑似的?是不是日子久了没见,生疏了?那为夫就与你好好亲近亲近……”

四贞抬手护着自己,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她这一迟疑,孙延龄推开她的手,轻而易举就脱去了她最后的遮掩。

如同新剥了皮的羊羔般鲜美嫩滑,孙延龄看着身无片缕的四贞,眼里不由一亮,低头过去吻她,将她的喘息吞没。

其他事情都被丢在脑后,四贞只觉心跳加速,随着孙延龄那灵巧的舌头在她细白的耳垂上舔含,她的心一声一声响得如同擂鼓。

明明身体还有些凉意,却感觉到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燥热,细密汗珠一粒粒浮上肌肤。

孙延龄拉开四贞微颤的手臂,食指划过她颈间的轮廓,一路往下,落在那饱满美好之上。

他的嘴唇随之细擦过一寸寸肌肤,一圈一圈,流连忘返……

四贞如同他手下的琴弦,随着他手指的每一下拨弄,铮铮有声,悄声嗡鸣,发出破碎不成音的娇吟。

却是最动人的乐章!

屋里的香烛“啪”地爆出一个大大的灯花,映照着雕花门上的罗纱,满室旖旎。

云破月来花弄影,夜色微凉。

孙延龄呼吸略定,他侧头看四贞,她的眉微皱着,脖颈之上还有片片嫣红。

他伸了手指去触四贞长长翘翘的睫毛,她动了动眼皮,转过身去继续装睡。

孙延龄笑着把她扳过来,在她耳根处轻轻呵气。

四贞的脸渐渐再度红了起来,她扯过被子将头蒙住,却发现有只手不知何时滑进了被褥里,缓缓游动下去。

她不由有些羞恼,微嗔着掀了被角作势瞪他,却不知自己一双眼此时笑意盈盈,春意盎然,根本没有半点怒色。

太阳从红琉璃的窗外照进来,打在锦被中四贞的脸颊上,给她莹若白如同玉英般的脸覆上一层淡淡红光,像是天然给上了胭脂一样,煞是好看。

孙延龄想起从前的早晨,也是这般,为着这个,他们的寝房里一年四季就在红琉璃窗和红罗纱窗之间转换,他定睛看着四贞连细纹都没有一根的脸颊,恍然发现她的面颊还和从前一般,滑滑嫩嫩,软软娇娇,如同水豆腐一般的,出气重了都怕会撞破。

那久违的细滑嫩白触手可及,感觉实在太好,令孙延龄的指尖流连,欲罢不能。

四贞不满的咬着下唇,眼睛盯着他,拿手胡乱挥了两下,嗔道:“额驸爷别闹,该起来了。”

孙延龄爱死了她这般模样,只觉无比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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