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官若夢送來的百兩黃金,濟世坊擴大經營的項目正式開始啟動了,風絕羽為次特意擬定一份項目計劃書,讓李義德三人按部就班的進行。
兩天后,風絕羽得到趙家老三送來的消息,信簽是公羊于寫的,沒看出來老頭子長的對不起人類,丫一手的書法倒是驚世駭俗,看完了信簽才知道,皇家大內派來的眼線終于一無所獲的撤走了,濟世坊重新變成了無人問津、要死不活的“鬼”店。
對此,不管是李家三人還是風大少自己,都很是高興,于是風大少開始頻繁出沒城南與上官府。
接下來幾天,風絕羽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愜意的人生,上官若夢早出晚歸,給了他極大的自由和便利,風大殺手開始規劃自己的人生,早睡早起,不到清晨就起來觀花種草、駐留花園。
隨后會出去跑步、溜彎,鍛煉身體……
早上會在西麟湖的廣場吃早茶,油條、豆漿,到西麟湖邊觀景、遛鳥、甚至還找了個棋攤下棋……
然后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會精疲力盡的趕回來,到長房那跟準岳父、準岳母吃晚飯,回到自己的住處一頭扎進被窩里蒙頭大睡……
風大少的健康作息時間很快引起了上官府中人的注意,上官家從老爺子開始直到下邊的下人無不對風大少的生活習性感覺到詫異,只看半天的活動,風大少的習慣還是很健康的,可是為什么他每次回來都這么累呢?好像恨不得連飯都吃似的,除了睡覺還是睡覺。
經過上官府主人和仆人的細心觀察、仔細分析、嚴謹的判斷之后,眾人發現,風大少的習性還是走回頭路了,以前也是這樣,找狐朋狗友上午談天說地、遛鳥打屁,然后下午就消失不見人影,不用問,這丫一準又回到西麟湖畔去了,那里可是青樓處處、美女如云啊,人家富家公子都是夜夜笙歌,風大少自然不敢夜不歸宿了,所以將聲色犬馬的活動改到了下午,這丫真夠無恥的,都是上官家的姑爺了,還是這般不知自愛。
于是,上官府里開始掀起一股討伐風絕羽的浪潮。
自然,討伐風大少不是目的,蓋是因為此前有了上官若夢的一系列舉動,讓人明白過來這個如今上官家唯一的話事者打定了主意要跟風大少共結連理而永不退出上官家,如此一來,二房、三房的人自然不滿意了,紛紛借風大少打擊上官若夢,說她是選了一個最差的夫婿尚不知,還任由其為所欲為,敗壞上官家的門風。
其實二房若文若武也經常流連風月,三房雖無子嗣,但老爺子的三兒子上官驚雷可是在西麟湖的某個藝館中還包養了個金絲雀的,別人不說,單說本少一個,丫們太無恥,哥就當沒聽見。
正應了那句話: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熟不知,風大少的一舉一動都跟修煉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
清晨早起流連花院,是在測試生之靈氣對院中植物的影響有多大,
隨后晨練跑步,則是在鍛煉身體的協調性、肺活量、強身健體,
遛鳥斗棋,是在觀察天南帝國的局勢,磨煉心性,
至于消失那一段時間,無非是在為李義德、公羊于治病,同時泡藥浴、以生之靈氣改造配制一品金創藥所需要的藥材。
一品金創藥的其中一部分藥材,必須經過生之氣的催化才能配制出上好的良藥的,
而到了晚上,風大少已然累的不輕了,但他仍舊沒有休息,鉆進被窩里神識進入洪元空間,將藥材的種子種進方圓只有幾十米的洪元空間的土地上,栽植培育,留有以后配制金裝版、至尊版的金創藥后用。
不僅如此,風大少還在太玄大陸市面上流通的幾種藥用進行重新的配制、研發,短短七八天的功夫,他研制出不下十種功用不同的藥物。
比如名為“睡不醒”的蒙汗藥、比見血封喉的鶴頂紅還要毒的“閻王水”、聞上一點就失去行動能力的“軟香散”,甚至這丫的有一天腹黑到從趙老二那弄來了一包迷藥,也被他改造成天下獨步的“棍掃一大片”。就連瞳兒給他準備的兩套金針上都淬了極陰寒毒、極陽火毒。
兩種毒一陰一陽,乃是從死之氣變化而來的毒素,用七種毒草配制研磨成末,用水融化淬上,劇毒無比。
這兩套針,即使擺在那里,徒手去摸也會中毒,端的是奪魂噬魄的利器。
風絕羽有了三套針,兩針殺敵,一套救命,這三套針被他命名為“邪皇三針”,臭屁到極點……
反正,從早到晚,這丫從來沒有浪費過一分一秒的時間,身上揣著的毒藥、跌打藥不計其數,端的擁有了比一個標準的異世殺手還要恐怖的資本。
與此同時,生死無常神功在風絕羽不間斷的修煉之下突飛猛進,體脈中的真氣已然達到了氣武境高階的水準。
閑來無事,他也把回天毫針的針法教給李義德,別看老頭年事已高,領悟力卻是超強,七八天的功夫倒也學了個皮毛,深以為榮。連帶著瞳兒那小丫頭也會了兩手針法,天天圍著風絕羽問個不休……
總的來說,僅僅八天的時間,風絕羽實力大大的提升,已不再是春季才子當晚可比了,如果再讓他遇到真武境高手,甚至是靈武境,這廝也絕對會輕輕松松的玩死他們……
這一日,風絕羽照例起床,迎著東來紫氣吐納練氣,隨后出去晨練,沿著西鱗湖小跑,大約跑了四、五里地,來到時常光顧的鋪子去吃早點,然后去看擺攤的練棋。
剛到棋攤上,風絕羽便發現不遠處多出一處棋攤,兩個老人正在對奕。
這陣子風大少沒少往棋攤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兩個老者,小的時候,風絕羽時常跟自己的師傅練習圍棋,聽其師說,棋之一道可以磨練心性,觀兩個老者沉思不語,手起棋落,殺的熱鬧,風絕羽走了過去。
兩個老頭穿的特別樸素,都是一身整潔的青衫,看上去不像有錢人。然而兩人身后卻是各自站著一個隨從,腰間佩劍,眉宇高談,氣勢不凡。要是換上一身黑西裝,再戴上黑墨鏡,那派頭就跟中南海保鏢差不離了。
見風絕羽走了過來,兩個“保鏢”皆是警惕性看了他一眼,未發現他身上有真氣的流動,稍顯放松,不過并沒有放松警惕。
風絕羽壓根就沒怎么看這二位,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棋盤上的局勢吸引住了。
朝著走了兩步,沒有注意,那兩個“保鏢”準備上前制止,卻被當中一個老者一個眼神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