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三省七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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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御厨的手艺,当真掺不得假。做的这些看着好看,吃着好吃的各类点心菜肴,简直是撑死人不偿命。虽知晚上不宜吃的过多,但张白还是忍不住吃了个十二分饱。

宁琪细嚼慢咽的,吃了一小碗,连连抱怨的南方的天气。

饭后两人也不敢四处乱跑,便坐在房中聊了起来。没聊一会儿,便听见有人敲门,张白前去开门。却是王决,王决低声道:“师父,我父皇来了。”

什么,皇上来了,老子面子这么大?!张白深知皇上跟孝康王完全是两个不同档次的boss,可不敢玩什么花样。连忙退到房中,跪下道:“草民叩见皇上。”同时心中诧异:怎么不跟电视中一样,皇上来的时候有个小太监扯着嗓子叫一声:皇上驾到!

宁琪也是急忙跟张白跪在一起,只是叩头,却没说话。

洪德帝见还有一个女子,不禁眉头一皱,缓缓道:“起来吧。”说罢走了进来。果然,后头跟了个小太监,皇帝是第一次见,小太监也是第一次见,小太监细眉细眼,皮肤白皙,果然是个太监。那太监上前用大袖将椅子座面抹了一抹,洪德帝走去坐下,这才道:“你便是张白。”

张白恭声道:“正是草民。”洪德帝细细瞧了张白几眼,暗道:这人生的俊朗不凡,长相不赖。又指着宁琪道:“这位是?”

张白忙道:“是贱内宁氏。”宁琪不敢跟洪德帝目光交接,只是看着绣花鞋面,一动也不敢动。

洪德帝道:“听说我皇儿拜了你为师?”张白道:“是太子殿下抬举草民了。”洪德帝道:“你倒谦虚的很。不过,决儿对你称赞有加,想来你也确有几分本领。”

张白默然不语,拉着宁琪退到一旁。但听洪德帝又道:“朕听说你是个做生意的。怎的如今又收了决儿为徒。你此番来京,是想为我朝效命么?”

张白只想做太子的幕僚,至于当官,实在没什么兴趣。当下道:“草民无能,愚钝之智,能为太子殿下出些微薄之力,便算幸矣。”

洪德帝微笑道:“你不敢求官,是怕朕说你急功近利么?”

张白曾听姚九日说过,论及个人本事,孝康王胜过当今皇上,而跟孝康王几番言语交锋,孝康王也没占多大便宜。是以眼下洪德帝这般一问,换成旁人,势必要揣度君心,不敢随意接话。张白却不然,似洪德帝这种小伎俩,他在现代招聘员工的时候没用过一千次,也用过八百,当下回道:“没当官的本事,即便出言求官求又有何用,有才之人,不须求皇上,吾皇英明,自会启用。半桶水才会晃的哗哗作响,满桶水不须晃,一试便知。”

这马屁拍的还算有些技术含量,洪德帝甚为满意,不过,这话在他听来,无非是张白想当官,只是有些高人的清高傲气而已,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朕试试你的本事了?”

张白直冒冷汗,这洪德帝还真自恋的很,老子赚赚钱、泡泡妞、打打鸟、旅旅游,生活快乐无边,况且老子一秒钟几十万两上下,要我跟你去当官,有没有搞错?不过,嘴上却是跟电视中学到的一番说辞:“草民不敢。”

张白这番表现,在洪德帝看来,是个标准的世外高人的表现,而且这高人隐的很有水准,至少比那些幽居深山的邋遢老头子强的多,正所谓小隐于山林,大隐于闹市。

洪德帝心中有些期盼起来,心想既是高人,一般都不愿走科举之路,便道:“殿试在即,我便先考你一考。”

张白当真是不好打击他,只得道:“草民才疏学浅,只怕要令皇上失望了。”他越是谦虚,洪德帝就越是觉得他在故作姿态,摆手笑道:“试试再说。如今我大王朝北有燕国,西有蜀国,这两国乃是我大王朝的主要威胁,如今形势不算太妙。你若是当了丞相,对朕的治国之道,有何见解。”

洪德帝这般一问,无疑是要考究张白的策论了。只不过,洪德帝到底是一国之君,出的题目涵盖之大,犹胜过殿试的策论命题。洪德帝心想:既不愿走科举,总该有些过人的本事。

张白本还担心,怕洪德帝问他的问题有关朝中局势,毕竟自己只知道如今孝康王跟庄平王有些不安生,还有王鸣是个贤相,其他的一概不知。可即便对孝康王和庄平王有意见,又岂能说出?好在洪德帝自以为是的出了个大难题,张白便可以稍微抛开一些局部盲区,就整体而谈,乃是张白所擅长之事。

张白不须准备,直接道:“皇上既有此雅兴,草民便略表陋见,不对之处,还望皇上指正。”洪德帝道:“只有恰当与不恰当,没有对不对的。”

张白淡淡一笑,道:“首先皇上方才说,如今我大王朝形势不妙,草民略有异议。”

洪德帝本以为张白多少要打打腹稿,没想到张白出口便是,且跟自己意见不一,登时来了极大兴致,寻思:这人若不是渴望入仕,准备已久,便是才思之敏捷,堪称第一流。说道:“无需顾忌,畅所欲言。”

张白道:“凡事皆有两面性。如今燕国在北虎视眈眈,蜀国在西,野心勃勃,与琼台一事上,显露无疑。但我大王朝地处南方沃地,风调雨顺,即便局部地区不得天时,皇上大可调粮、银、人去救助灾民,也不至影响大局。但皇上说,形势不算太妙,也不算错。可乍一看不妙,细细琢磨琢磨,也算是一件好事。”

这几句说的平平,不过是引言,洪德帝忙催道:“有趣,如何成了好事?”

张白道:“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光皇上有忧患之意,自然不够,毕竟皇上是舟,天下百姓是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说到这里,忽地心中大凛:糟糕,这个时空的历史上没有唐太宗,老子这话说的有欠考虑,若是皇上没这个气度,只怕老子这颗脑袋,他奶奶的有些悬。

洪德帝听到这句,立时脸色一变,盯着张白一言不发,目光如电。张白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洪德帝为帝多年,这等君王的威势,自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力量。张白能傲立不动,且脸上只显露出轻微的惧意,落在洪德帝眼里,实在是难能可贵。洪德帝看了张白良久,忽然笑道:“好一个君王是舟,百姓是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你继续说吧。”

张白高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继道:“方才说到,光是心有忧患之远识,万万不够,须得天下百姓也有这危难之识。是故,须得启发明智。这跟如今大王朝重视人才教育,算是契合的很。但毕竟不是没一户人家,都供的起上学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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