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张白、林紫菁、洪德帝三人俱是呆住了。不同之处在于,张白跟林紫菁是惊在堂堂盛庆宫之中,那舞姬竟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此。而洪德帝则万难相信,那舞姬怎会知道了盛庆宫中的密道。知道这密道之人,除了洪德帝自己,都是绝对不会背叛的死士。莫非这些死士,一朝之间,变成了不可信之士?
那舞姬轻轻一笑,跳到床上,对张白瞄了一眼,目色说不出的诡异,霎时间张白只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膨胀。那舞姬窃窃一笑,娇声道:“张公子,奴家要是勾引你,还需什么**催情之物么?”说话间收住眼神,目色一转,盯着张白眼睛一看,张白瞬时恢复常态,反而少了一丝方才的慌张,心情即刻平定下来。
张白心中诧异之极:这女人竟靠眼神控制我,他奶奶的,太夸张了。
还是林紫菁先反应过来,惊道:“催眠?”
那舞姬盯着林紫菁看了一眼,冷冷道:“何谓催眠?”林紫菁心道催眠那是现代人的说法,你这种诡术,不是催眠又是什么,只是在现代看到的催眠,多半还要靠忽悠人的言语,而且被催眠之人,还得在一个安静且放松的环境之下,想比你这妖女随时随地的催眠,可谓是差了一大截了。
张白经林紫菁一提点,心中也倏然明白了大半。也并非是张白心里素质不如林紫菁。只是林紫菁视张白为主心骨,想到有张白在,她渐渐的竟也忘慌张,只要看张白几眼,心中便多了一分踏实。张白却不然,心中牵挂太多,难免思维不捷。
洪德帝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舞姬道:“你这老头子,长得丑死了,你问我我才不答。须得他问我。”说完指了张白一下。
张白适才被那舞姬眼睛一望,心里轻松许多,当下踏出一步,问道:“姑娘到底是谁?”
“我?”那舞姬嘴角一弯,羞涩道:“方才还跟人家欢好呢,连人家名字都知道。人家叫花漂漂。”
“花漂漂?!”张白心里嘀咕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是呀,花容月貌的花,漂亮的漂。”花漂漂生怕别人不知那三字怎么写似的,又解释了一遍。
林紫菁听到花漂漂说“方才还跟人家欢好呢”,心中醋意大发,她可不比古代女子,对老公处处风流的行为即便不满,也多半埋在心底。只听林紫菁轻蔑道:“什么怪名字,也不嫌恶心。”
花漂漂转看向林紫菁,笑吟吟的道:“你这淫妇,才叫恶心。”话毕只见林紫菁一脸媚态,伸手便要扯自己的衣裳。张白瞧得大惊,刚要喊停,只见林紫菁自己停了下来,再也不敢看花漂漂的眼睛,骂道:“你这妖女,雕虫小技,也想乱我心智?”
花漂漂道:“你这淫妇,心智还算坚定,不过,敢让我多看你几眼么?”
林紫菁自然不敢,闻言哑然以对。张白却是疑惑起来:难道我心智之坚,还不如紫菁么?
忽听洪德帝道:“你……你是姜国人?”
花漂漂道:“老头儿还算有些见识,姜国飞鹰阁,听过没有?”
张白这才想起,曾听云芸说过,姜国飞鹰阁的人,只会些旁门左道,不足挂齿。如今看来,当真是“旁”得离谱,“左”得厉害。
洪德帝霎时间神色巨变,回道:“我王朝跟姜国素来瓜葛,你缘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