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个故事开始归于平淡而会被人遗忘。您的确目光如炬,确实不再如之前一般矛盾重重,但那不是因为我写不出来,而是因为这个故事已经开始收尾,之前的矛盾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另废话一句,看盗贴就算了,看了盗贴还要对我的故事指手画脚,我不太忍得下这口气。在起点的读者,无论有任何批评建议,都欢迎提出,我虚心接受,但是因为能力有限,也许就坚决不改了。[不小心看到某盗贴网下某留言,觉得不说实在憋气的人按])
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看,只见两滴血液微微冒着气泡,一点点相溶,不久之后,竟就溶在了一起。
瑞香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安谨顿时脸色铁青,跨上了马,道:“走!”
瑞香见他离去,还不忘揶揄:“三皇兄,早告诉你瑞香有计中计,你偏不信,现下追,只怕是来不及了。”
安谨完全不回头,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当不知道。
瑞香望着那马队远去,向还在为海明缨包扎伤口的秦景道:“事不宜迟,秦少爷迅速带着海小姐走,到护国寺避过一阵,再行出京。”
海明缨点点头,道:“王爷大恩,我二人没齿难忘。”
瑞香手一挡,笑道:“千万别说什么结草衔环,我会不好意思的。”海明缨微讷,转身向连惟弦跪了下去,恭敬地拜了三拜。
“不必多礼。”连惟弦亲手扶起了她,心知她这几拜便是拜了自己做干爹,笑道。“连某孑然一身,突然拾来一个便宜女儿,又是如花似玉又是温柔聪慧。心中也欢喜得紧。”
“时间不多,快些出发罢。”瑞香见他二人还在父女情深。笑了笑,催促道。
秦景迅速向他一抱拳,抱了海明缨上车,马鞭甩开,这次那马车是真的绝尘而去。没有再回头了。
瑞香怔怔地看着马车消失于暗夜之中,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向连惟弦道:“连先生好术法,竟能骗了三皇兄去,否则适才的情况,实在是好险。(,,更新最快)。”
连惟弦摇头道:“哪是术法,不过运气好罢了。”看瑞香和听风都是一脸不解,笑着解释道。“世人都以为鉴定父母子女,多用滴血认亲之法,或者便是滴血入骨。能入者便是骨骸主人亲生儿女。却不知此种方法不过是以讹传讹,大多数人的血其实都能溶合。反而是有些真正的父子不能溶。这种说法实在误人。”
“竟然还有这样地事?”瑞香顿了顿,道。“连先生是如何发现的?”
“这个说法,自古流传,然而又有谁会当真找无数人来验证它是否正确呢?”连惟弦笑道,“只不过连某行医多年,有一次在某地救灾,那里灾害严重,病患极多,失血过多者往往不治。原以为可以用过血之法,却又发现不是每个人的血都能合用,不合地血反而有害无益。于是连某就想,这世上最相近的血,莫过于父母与子女,于是用来做过试验,便无意中发现,许多陌生人地血都能相溶,却反而是有些真正的父子母女血不能溶,当真奇妙。”“会这样吗?”听风好奇,玩笑道,“那岂不是,听风要是想找自己的亲生爹娘,发现了可疑的,拉过来滴血认亲……那不就好多都是听风的爹娘了?”
“正是这个道理。”连惟弦笑道,“所以这滴血认亲之法,最是信不过,偏偏世人都爱信……这实在是……”
“也就是说……其实……根本没有办法鉴定出两人是不是真正地父子?”瑞香忽然问道,声音却止不住地发颤,“甚至有可能,不是父子反而血液溶合,而父子反而血液不溶?”
“是有这个可能,所以才说滴血认亲最最可笑。”连惟弦看着他的脸色,忍不住道,“王爷有何不适么?”说着手就去搭他的脉,瑞香却无声无息地退后,手腕一沉遍避开了。
“王爷……”眼看瑞香的脸色一分一分白下去,听风也忍不住,伸出了手去,却还没有碰到他的衣角,他就又退后了一步。
“不要过来。”瑞香怔怔地道,“有一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忽然提高了声音,几乎如吼叫:“不要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