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更新了,野野在这里给各位亲道歉,实在是有点事给耽搁了!
不过野野再次保证,此文绝对不会太监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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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必须为了这个姓氏的荣耀去建功立业,而你,悠悠,日后也必定会为我们的家族作出贡献与牺牲,所以,千万得记住了,你姓韩!”
“嘎吱……”骈车缓缓止住,外间倏时静了下来,我的思绪也随之回到眼前。掀开车帘,入目即是崇墉百雉的城墙,原来是到京畿了吗?
独孤泓伫在骏马边,我正对着他绷直的脊背,再扫视一番,骈车四周的人都是垂首肃立,恭恭谨谨,就连变装过后的溟无敌也都收敛了嘻嘻哈哈,瑟缩到车厢边进入了他的角色——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丑妇人。
这阵仗……难道是?
思及此,我的身体已然先于我的思想,冲出了车厢。独孤泓最先反应过来,看着我,微愕,既而侧身让开。时正近午,这一日中最为姣好的阳光挥洒下来,把鬃彤厚重的城门,玄衣暗甲的戍卫,当然,还有台阶前那一个负手而立的身影,全部镀上了一层迷幻的铜金色。
他自层层光晕中浅步而来,容颜清雅,双目温润,我的视线早已模糊,几乎看不清他伸过来的手,嘴角嗫诺道:“舅……”
“悠妹妹~~”清越的男中音,带着刚褪去青涩的些许嘶哑,却如一道闷雷把我给惊醒。
尚噙在嘴边的那个字被我生硬收回,转而唤道:“……太子阿兄。”
我怔在原地,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试图寻到自己方才犯下恁般荒谬错误的原因。我一直都晓得太子与皇帝舅舅肖像,特别是近年来太子愈发地成稳,气质上更为接近皇帝舅舅了,可是我也从未像今天这样混淆过。
“嗯……”有人轻咳一声,悄然扯了扯我的衣袖,原来是独孤泓走到了我旁边。经过他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太子的手还僵硬在我面前,赶紧伸手挽了过去,不自在地重新唤道:“阿兄。”
太子像是丝毫不介意刚刚的尴尬,拍着我的后脑勺,故意板着张脸:“你这妮子,怎么就没个安生的时候,都快及笄了,还得让吾等操心到何时?”
我吐了吐舌头,晃晃他的胳膊:“以后绝然不会了,阿悠发誓!”说着,我还比划了一个言出必行的手势。
他长眉一挑:“吾这关自然好过,且看你待会儿怎么糊弄过那位!”
我刚欲开口,他轻拍我的手背把我的话头止住。
“这回劳动安国公了!”太子转身面对独孤泓,颌首莞尔。
“岂敢,这只是臣子的本分,太子殿实在客气。”因为是在大街上,太子也是便服出来的,所以独孤泓只是双手抱拳,行了个同辈礼。
“臣子吗?不过依孤看来,国公对长安公主到是格外尽心呐~~~”太子玩笑似地拍拍独孤泓的肩膀:“只是孤突然好奇,如若是孤出了事,国公会否也如这般尽心?”
“殿下请慎言,您是天潢贵胄,自是吉人天相!”
“孤说,如果……”
“臣忠于大汉,忠于圣上,自然也忠于太子,其心可鉴日月……”独孤泓再次行礼。
“罢了罢了,怎么岁数越长到越是无趣了,不大的年纪说起话来老气横修的,玩笑也恁般认真,是罢,悠妹妹?”
“啊?”我打着哈哈:“阿兄,不若回去再说罢!”
“也好,”太子环视一圈,突然指着躲在车厢边的溟无敌:“那是……”
我心上倏紧,
“禀殿下,那是臣特地为阿悠找的侍妇!”独孤泓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事出突然,臣未及带侍婢上路,又恰遇这位被虎鲨帮迫害的妇人……”接着,他把我们遭遇匪徒的事细细述说了一遍,自然,该添的是一点没少,例如抗争过程是怎样的艰难凶险,只不过涉及溟无敌之处则是滴水未漏。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副波浪不惊的表情,太子聚神倾听,面色凝重,丝毫未有丁点质疑。也无怪他,因为就连亲历了内情的我,听着独孤泓的平铺陈叙,都开始质疑自己所认知的真相了。
侧首看着那正口若悬河之人,端的是容色绝丽,俊美无匹。与其并肩而立的太子殿下本也是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之辈,谁知两厢比较下,竟是生生跌作了中上之姿。
再想到这么个仙姿绰约的人物,居然是钟情于我韩悠的,不由地,一点小小的自得在我心里慢慢腾起。
“悠悠,如此可好?”啊?我正飘飘然间,忽是听闻有人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