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野野万分艰难地更新了,终于啊!
偶那可怜的笔记本,偶那造孽的胃,偶那忙死人的工作,偶那十分低谷的心情……
于是,野野泪奔鸟~~~
++++++++++++++偶素啥都不想说的分界线++++++++++++++++++++++++++++++++++++++++++++++++++++++++++++++++
“燕贼,休得胡言乱语!”棠卓咬牙切齿道。
“大人不信?”燕芷揭开外袍,露出里面赤红的喜袍,又从怀中掏出了同心结:“燕某与内子的婚仪正是今日,哦,不……”他看了看天:“已是昨日了。”
“你……”棠卓周正的五官此刻十分地狰狞,凶狠地指着燕芷他们:“你……你们……你们这对……”
韩悠见他气得连舌头都锊不直了,简直都恨不得替他接下去,不就是想说“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半晌,
沁骨的夜风贴着曼舞摇曳的萱花丛吹过他们的耳畔,而棠卓的头脑似乎也被吹得清醒起来,恢复了之前阴狠的表情,他眼睛微眯,一手高举,韩悠觉得自己仿佛已能辨出他唇间将要甭出的那个“杀”字,在他身后,一排排的弓箭手更是齐齐地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一声令下……
弓在弦上,千钧一发,
倏而一声轻笑,愣是把这紧张的气压生生消散开去,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那笑声来源。
韩悠紧紧拽住了燕芷的手,恁样危机的时刻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燕芷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面上依旧是一派从容静切,继而,他朗笑着转向棠卓:“原来棠大人就这点本事啊?”
“哼~”棠卓不屑地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敢口出妄言?”
“大人如此迫不及待要燕某的性命,是怕了?”
“休想用激将法?”
“究竟大人是怕在甚么呢?难道是怕燕芷那个‘战神’的称号,觉得自己必然不敌,索性以多胜少,速战速决!亦或是……”燕芷浅笑着睨了韩悠一眼:“亦或是,怕旁人晓得了大人口口声声所谓的未婚妻原来竟是他人之妻,此事若被天下人晓得……”
“你……”棠卓不怒反笑:“啰嗦了半天,你究竟意欲何为?”
“很简单!”燕芷眼睛一亮:“按照军中规矩,你我之间,单独来场公平的决斗!”
“嗬……”棠卓轻蔑一嗤:“已是胜券在握,我找不出任何理由说服自己再来这多此的一举。”
“为了男人的荣誉!”燕芷向前一步:“也为了我的女人!”
棠卓高举的下颚慢慢端正,视线与燕芷的针锋相对。此时此刻,他无法不应战了,因为燕芷的理由一举击中了男人最大的两个弱点,甭说棠卓毕竟还是行伍出身,即使是一个最为普通的血性男儿也无法不应战的,除非他想被世人嗤笑为懦夫。
“就允了你又何妨?不过,”棠卓嘴角划起一道诡异的弧线:“棠某可从不认为燕芷是个冲动的人,你此番拖延,到底是想作甚么?”
燕芷剑眉沉凝地皱了起来,佯装思索着朝棠卓的方向踱了一步:“若燕某赢了此战,大人可否……”
“妄想,放了你是绝对不可能的!”棠卓防备地退后一步。
燕芷浅笑着摇头,挺直胸膛,再向前行了一步:“看来今日燕某的性命,大人是要定了,既无回旋之地,燕某向大人讨了个人情可好?”
棠卓挥了一个手势,两个弓箭手挡到了他前面,他方才开口:“甚么人情?”
“若燕芷赢了,请大人放韩悠离开!”
“诺!”几乎毫无迟疑,棠卓颌首应允。
韩悠远远地望去,此刻棠桌眼中迸发出的,分明是志在必得的自信。
不出一刻,
萱花丛被辟出一大片空地来,弓箭手严正以待,围在空地的四周。
韩悠站在角落里,同众人一起关注着圆圈中间的两人。
棠卓的兵器居然是长枪,他换回了黯青色劲装,一头长发也被绾了起来,神情肃穆地注视着对面:“你用何兵器?”
燕芷似乎丝毫未受周围影响,耸耸肩膀:“众所周知,燕芷惯常使的是那把巨剑,不过目下……”他拍了拍空空的手:“既然如此,随便甚么兵器都无所谓了。”
棠卓眉毛微挑,吩咐身后:“给他一把剑!”
燕芷笑着接过远远掷过来的铁剑,挽了个剑花,对着剑刃嗤笑了一声:“还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