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爱花大是得意,左瞧瞧右瞅瞅,搓着手道:“三女御一夫,大妙,大妙!”色眼睃着韩悠上上下下打量,直瞧得韩悠腹中反胃。
“罗爱花,离本宫远点!”韩悠嫌恶道。
罗爱花哈哈一笑,转向诸葛琴,几乎将脸贴在诸葛琴唇边,道:“美人,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我的东西可以给我了吗?”
诸葛琴紫胀着脸道:“我既然答应你了,必不食言。”
罗爱花猛然将诸葛琴一把抱起,踢开侧边一扇小门,一面走去一面回头道:“两位美人可别想跑,稍时自来爱你们!”韩悠和玉漏岂有不想逃跑之理,只是被牢牢缚在一起,行走亦不便,哪里能跑。
诸葛琴被罗爱花抱在怀里,竟是不挣扎,任他将自己置在一张草床上。
韩悠尚不知诸葛琴答应要给罗爱花的是甚么东西,玉漏却早料到了,忙对韩悠道:“公主莫瞧!”韩悠傻傻问道:“为甚么?”透过那掩上的门,只瞧见诸葛琴小半个身子。
一时破庙里鸦雀无声,韩悠心内极力寻思着如何救出玉漏,一齐脱身。
“琴儿姐姐,诸葛龙真的不是我害死的!”辩解那么苍白,没有减弱一丝对方的仇恨,反而更加激怒了诸葛琴。“不许提我哥的名字,韩悠,我要拿你的心去祭我爹我哥的在天之灵!”
委屈的泪禁不住滚落下来,韩悠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该如何辩解。
“公主,别去瞧,罗爱花要的是她的身子啊!”
韩悠懵懂了一下,只听哧啦啦一声,诸葛琴的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贴身小衣。两滴泪很快从诸葛琴滑落下来。
“琴儿姐姐,不要啊……”韩悠瞬时明白了诸葛琴和罗爱花的交易,不由大叫一声。
“为了报仇,我愿意作任何事,任何事!”诸葛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有点疯狂和狰狞。一只手从被门框遮挡的地方出现,解开了诸葛琴的小衣,顿时露出浑圆饱满的胸。
韩悠大叫一声,挣扎着向房间走去,但玉漏在向相反的方向用力。
“罗爱花,你这个畜生!”
“公主,别去!”
房间传来罗爱花无耻的声音:“别急,很快就会轮到你们了!”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四个人中唯一安静的只有诸葛琴,大滴大滴眼泪无声地滑落,任由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蹂躏着身体,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韩悠。
韩悠停止了挣扎,低下头啜泣起来,但是无法阻止耳边传来的喘息声和诸葛琴的一声低低惨叫。“哈哈,还是个处女!”更重的喘息声和草床吱吱呀呀难堪重负的声音,道道利刃般割裂着韩悠。
银月如水,镀在诸葛琴裸露的肌肤上,和死灰一般的脸庞上,随着罗爱花的节奏跳跃,一切渐渐惨白、渐渐失色,渐渐……寒冷!
……
当诸葛琴衣衫不整,提着剑站在韩悠面前时,韩悠再也没有辩解。错和对已经不重要了,经历了这一切,诸葛琴已经不是诸葛剑庄的诸葛琴了,甚至不是圣陀客栈时的诸葛琴了。
“琴儿姐姐,这值吗?”韩悠只有这一个疑问。
诸葛琴似笑非笑地笑了一笑——令韩悠更想哭,然后转身从一个包袱里摸出两样事物,置于桌上。韩悠看清那是两块灵位牌。
这时候罗爱花也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诸葛琴提剑走向韩悠,冷冷道:“去跪在我爹我哥灵位前!”于是嘿嘿一笑,从后面抱住诸葛琴,道:“就这么杀了岂不是暴殄天物,先给我享用一番罢!”
“甚好!……可是,你还行么?”诸葛琴脸上浮起一丝残忍的冷笑。
韩悠不敢相信地看着诸葛琴,牙缝间迸道:“诸葛琴,你可以杀我,但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为甚么不可以!你害怕了吗,韩悠,这正是我要的!”
“变态!”韩悠无法再和她说话,面前这个女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而罗爱花却嘻笑着过来解了她们的绳索。
“淫贼,你放过公主罢,玉漏来服侍你,无论要我作甚么都可以,玉漏一定会令你满意的,即使是死,也让公主清清白白地死吧!”玉漏扭起水蛇腰,袅袅向罗爱花走去。
“你叫玉漏,好丫头,会轮到你的……哎哟!”
玉漏伸手死死抱住罗爱花,同时顶住他的下颏,动作迅疾无比,几乎将罗爱花的舌尘咬下一截来。
“公主,快跑!”
韩悠一怔,抢身往门外冲去,身后罗爱花被玉漏死死缠住,动弹不得半分,诸葛琴却挺剑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