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哥儿啊,你这是治的什么病啊?我看你买的这些药搭配起来可不像是寻常药方啊?”也难怪老先生奇怪,文弘毅给出的这些药名,还真不是市面上常见的药方。本来呢,这为医道者是不能随随便便向别人询问药方的,这也算是同行的禁忌。一种珍贵的治疗配方,有可能是一个医道世家或是一派系历经数百年流传下来的,可谓珍贵至极,是宝贝中的宝贝。所以为医道者对此看待的十分重要,谁也不想随便去碰触这个忌讳。
老先生是懂行的人,本来也是不打算问的,可是,文弘毅一味味药名报出来,越来越让他奇怪。这些药到底要怎么样组合才能产生神奇的疗效,不由得让任何一位大夫都感到好奇,老先生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虫,问了出来。
文弘毅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很随意的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自己闲来无事随便配的,吃不死人的。”
“我说小哥儿,药石之道,可不能随意为之,用对了,它可以治病救人;可这要是一用不好,那可是要人命的。你可不能随意的草菅人命啊……”老先生本着医者父母心,又要开始说教。还好这时候他的徒弟来询问他事情,把这事儿给挡了过去。而后文弘毅又郑重的解释,自己绝对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这才让老先生收起一肚子的训示。
拿了药,文弘毅就要离去,那位老先生却拦住文弘毅,问他有没有兴趣做他的徒弟?原来,老先生通过和文弘毅聊天发现到,文弘毅天资聪敏,又对医药之事相当熟悉,非常有慧根,不做大夫实在可惜了,逐有了发展他成为自己徒弟的想法。
文弘毅还没有回答,文安倒是笑了,他说道:“这位老先生,您就不用想了,弘毅少爷将来可是要入朝为官的,怎么能做大夫呢。您还是再另找他人吧!”
老先生还要反驳几句,谁说做大夫不如做官的。文弘毅笑了笑,婉拒了老先生的好意:“多谢老先生抬爱,弘毅志不在此,只好错失良机了。”老先生也无奈又遗憾,谁让人家志不在此,强求无用啊。最后,老先生还是希望文弘毅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到济仁堂来找他,哪怕是随便聊聊也好。
文弘毅十分感激,非常正式的说道:“只要老先生不嫌弘毅麻烦,弘毅定当常来叨扰。”老先生这才笑着送文弘毅离去,二人看似平凡的相交,却没想到日后会频繁接触。
文安提着药包,带着文弘毅在京都大道通过。文安道:“小少爷难得出来一次,不如去琉璃坊逛一逛吧,兴许还能淘到称心的小玩意儿呢。”
文弘毅也觉得有些意思,他对淘宝检漏还是颇为感兴趣的,逐跟随文安前往琉璃坊。琉璃坊距离京都大道有些距离,琉璃坊和正阳大街相交,这两条街道都是距离皇宫最为近便的街道。一来,正阳大街是官宦聚集地,大多数为官之人都在此处有宅邸。而来,为官之人都喜欢些古玩字画、琉璃古器,所以呢自然常去琉璃坊,因此渐渐的就形成了正阳大街与琉璃坊距离皇宫最近便的格局。听说,就连先皇,也都常常光顾琉璃坊呢。
小皇帝此刻正在琉璃坊闲逛,中途过半的时候,颜霁云突然有事先离开了,只剩下小皇帝和小玄子两个人闲逛。话说,小皇帝才只有十岁,虽然这些年来渐渐成熟了些,可再成熟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距离成-人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小玄子因为太监的关系,虽然已经十六七岁了,却还是显得有些年幼,好像是十四五岁的孩子一样。就这样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在失去了颜霁云的陪伴之后,身边没有大人的他们,显然是最容易招惹宵小混混的弱势群体。
小皇帝没怎么上过街,小玄子也是常年在皇宫里,两个人虽然不笨,可是还是经验缺少。这不,现在他们就被几个小混混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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