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慧娘回了宋家庄。
张文远发来请柬,言明日午时为其父唐武做寿,请衙门众人于牛家酒楼一聚。
是夜,一名书生来访。
当时,白月生正被若水柔关在屋子里教训。所谓教训,不光是用嘴巴说话,还有拳脚相加。原因无它,只因为白月生在吃饭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她的手一下。
白月生缩在墙角里,满脸的幽怨。
“姐姐!活神仙!您走吧!带着您的亲娘和那一千两,赶紧找武松去吧!说实话,我真受不了了!你说你欠我的,要跟我结婚,可我就不小心碰了你的手一下,你就把我给揍成这样?这儿也没外人,咱挑明了说,你是不是白骨精变的?”
“这你都瞧出来了?”
“那来吧!既然老子迟早都得死在你手里,那就干脆点,”白月生说着话,就去脱自己的衣服,“你赶紧把老子煮吃了吧!”
“神经病!”若水柔白了他一眼,开门而出。
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在院子里。
二十七八岁,眉清目秀,颔下长须飘洒。见了若水柔,深施一礼,道:“公明在不在?
若水柔摇头。
书生又问道:“白胜在不在?”
“你是?”
“小可吴用。”
“吴用?吴学究?吴加亮?智多星?”若水柔双眼一亮。
“正是在下。”
若水柔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兴奋,把吴用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直把这书生看得浑身不自在了,才让开门口,把吴用给请了进去。
吴用进门后,若水柔见白月生一脸的迷茫,显然不认识吴用,不等白月生开口,若水柔便抢先说道:“你经常提到的吴学究看你来了!”
“吴学究?”白月生从墙角站起来,拱拱手,道:“久仰久仰!”
吴用一愣,莫名其妙地瞅着白月生,道:“白大郎,你没事吧?一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是啊?”白月生打着哈哈,道:“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啊!”见若水柔皱着眉瞪着他,白月生就当没看见,继续对吴用道:“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不送!您慢走啊!”
几句话,把吴用说得一头雾水。
若水柔走到白月生身边,一把掐住他的脊柱,低声道:“你想死了是不是?我都告你他叫吴用了,你干嘛说不认识他?赶紧跟他套近乎!不然我捏死你!”
“少废话!”白月生低声道,“你知不知道吴用是谁?梁山一百零八个大土匪,他排第三!这小子是个大坏种,满肚子脏水!你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尽撺掇白胜劫道害人了,他来找老子能有什么好事?”
“贪生怕死的玩意儿!”
若水柔捏在白月生脊柱上的手稍一用力,白月生吃痛不住,冷汗决堤般涌了出来,只得咬牙道:“神仙,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懂的!”
“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