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郓城县无人入睡。
白月生以一人之力,与潘金莲和韩玉翘,血战至天亮,将两个妖精杀得节节败退,连连求饶。
时文彬领着土匪们,扫荡了数十户地主恶霸。
马员外和冯员外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后,加入了土匪阵营。但更多的地主,在听到“共产平等”的口号后,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反抗。
“平等?可笑!瞧着吧!再过一千年,也不会有平等出现!你们这些做白日梦的家伙,记好了!老子姓李,名刚,就是恶霸!今日死在你们刀剑之下,千年转世后,定要生一个儿子出来,让他在学堂里骑着汗血宝马横冲直撞,叫你们这些天真可笑的读书人看看,什么是狗屁的平等!”
“张狂恶霸,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既然如此,就以你的名字,来祭我平等的大旗!”若水柔一刀下去,结果了这位勇士的性命。
清晨的太阳,红似恶霸的鲜血。
百余名郓城贫民,抄着锄头镰刀,跟随时文彬,揭竿而起。
一共二百多人,押着五十多辆满载着金银的大车,出离了郓城,开赴水泊梁山。
临行之前,却发现,张叔夜和宿元景失踪了。
只在宋江家的客厅里找到一封信。
“文彬、月生、众位兄弟:
“承蒙厚爱,将叔夜救出汴梁,叔夜感激之至。我不赞同你们的行为,但也无法反对。上不能忠君报国,下不能安抚黎民,叔夜心肝欲碎。
“七年前,曾有位朋友,与我说起过一个词:‘三死三生’。当时,我不信。现在,我信了。我与元景,找那位朋友去了。
“永别。勿念。
“兄,叔夜留。”
看着这封信,白月生面色大变。
一把抓住公孙胜的手臂。
“三死三生,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童娇秀失踪以前,也说过同样的四个字。
公孙胜摇摇头。他因与高廉斗法被毁了桃木剑,到现在还浑身虚弱着。
“高廉一口黑血,喷得我法力尽失,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想让李助兄弟,送我回二仙山,让我的师父助我调养调养,不然的话,再过几天,我怕是就要废了。诸位兄弟,咱们来日再会吧!”
张叔夜、宿元景不知去向。
王英驾着马车,载着李助和公孙胜,赶往陕西九宫县二仙山,寻找方外大仙罗真人为公孙胜治伤。
其余众人,踏上了前往梁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