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顿王大踏步走进宫室,几名侍妇正在收拾地面残局,他笑道:“你近来是越来越爱生气了,刚才见了儿子,怎么就生了气,弄得一地碎片的?”
王后早知他来了,只故作不闻,等到闲杂人等都退下去了,她才朝他瞄了一眼,这一眼柔光滑腻,就象猫的爪子,生生在人的心上挠了一把,幽幽道:“可别再说他是中原女人这种话了,浣摩心思本来就重,他吃不住的。”
祁顿王噗哧一笑道:“咱们农苦的好汉一个个都是想到啥说啥,哪个会百思千转的,这么说还错了?”
“哎----”王后欲阻不能,只得叹了口气,“这也是他母亲那一头的遗传不好。”
“呵呵,不好,孤的王后又多心了。”祁顿王大笑,把他的女人一把抱起来,他虽老,抱起女人的架势却仍如老鹰抓了只小鸡,“别多心,他母亲那一头的遗传是顶顶好的。”
王后在他膝上挣扎,只不过这种挣扎似溺水之人惯性地伸手乱抓,一点力道也无,颈口两粒扣子松开,她依然雪白姣好的脖项露了出来,祁顿王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好半晌王后才衣衫凌乱地爬了起来,脸颊通红,眼睛里残余着激荡过后的春情,媚眼如丝,穿进他心里,打上两个狠狠的死结,幽幽道:“总是这样,也等不及人家讲一句话。(手机阅 读 16k. )”
祁顿王笑吟吟的道:“农苦的男人从来不会掩盖他最猛烈地**,这事要完了就啥都能说了。孤也知道你一定有话要说,说?”
王后瞪着他。忽而嫣然道:“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祁顿王笑着,粗糙的手指摸过她丰满柔滑的胸部:“别惹孤,很容易出火的。”
“哼,多少年了,我不知道吗?”王后毫不示弱。“没出够火,你来呀,来呀!”
祁顿王哈哈大笑,却摇摇头:“我老喽我老喽!你再惹我,就是谋害亲夫了。”
王后眼波一沉,微笑着道:“象大王这般顶天立地地好男儿,便是放在农苦也有限,我见过的。心细如发可多得很呢?”
“哦?王后在说谁呀?”
王后盯着他老谋深算的眸子,魅然笑:“这就耍起花招了不是?”
“孤的花招,可没一个瞒得了王后。”祁顿王大笑,咬住她的耳垂,这一口却是极重,不象在**,而是象在处罚,“可是王后你的心眼儿,唉,未免也太小了。(电脑 .16k . )穆丹名义上总算的你的儿子。干嘛老咬住他不放呢?”
王后咬咬牙,眼圈儿红了:“名义上是我地儿子,我倒有以母子相待之诚,可人家有这个意思吗?”
“那么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呢?”
“这话不该问我!”王后怒道。“我问你,右谷鑫王早已成年,分封属地,可是他干嘛年复一年赖在拂林,就是不回到自己该去的地盘儿,你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呢?”
祁顿王沉吟道:“你是说,让他回到自个儿的分封地?”
王后冷道:“我这要求过份吗?”
“不过份。”祁顿王缓缓道,“不过分。”
王后听了不语。一双猫儿样的眸子紧盯着他。
祁顿王笑起来:“难道王后不认得孤了?”
王后笑道:“难说。我与你做了二十年夫妻,大王的心思,我可猜不着。”
祁顿王轻拍她一记:“绕着弯儿骂孤呢,该打。”
王后看着他,神色渐渐有异,一双明眸内泪光莹然。祁顿王低声道:“怎么啦怎么啦?孤何曾动过你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