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韶,我保证,”玄霜低声说,“我在此做的每一件事都告诉你,每一个秘密你都与闻,我也尽量听取你的意见。你决不会只能喝酒而已。”
莫瀛淡淡笑道:“那样我会活不长。”
玄霜一气,白着脸儿道:“什么意思?”
“因为,人们立刻会知道,我莫瀛就是国公主最大的弱点。”
玄霜哑然。
“玄霜,我把你对我说过穆丹的往事,透露给他了。”
“啊?你!”玄霜顿然红了脸,“我说你听,你何必----”
“你瞧,”莫瀛带着微微的笑意道,“你我二人的秘密,也永远只能是秘密啊。”
玄霜结结巴巴道:“子韶,你怨我,但是这总得缓缓的来,你我已经两位一体,玄霜并非不知羞耻的女子,此身岂能再付他人。如今你我在农苦,大事为重,你何苦逼我?”
“我不曾逼你,”莫瀛摇头,“但是你这大事,始终要以自己为饵么?”
一天不说国公主名花有主,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一天就不会停止打她的主意,例如穆丹,甚至浣摩,也许在未来,走出兜鍪山的国公主会遇到越来越多这样的例子。模模糊糊地拖着,拖下去,只不过打着主意以自己为饵罢了,还有别的理由吗?
玄霜心虚,但低声道:“你定要这么想,我也没法子。但是父皇那里未有交代,何况在此,我和你与在兜鍪山有何区别,只要不是瞎子傻瓜,谁人看不透猜不到?”
莫瀛嘴角牵动了一下。怕接下来的话让她更难堪,只管倒了酒来喝。
玄霜怒道:“不许喝!”抢上一步,夺那大杯,她力道不够,纵然莫瀛不曾与她相争,她只抢得一下,酒杯倾侧,烈烈酒味洒了玄霜整一个袖管。
莫瀛忙替她擦拭。好在狐裘外面镶皮,酒液不至渗进去,那酒不是暖酒,莫瀛还是不放心,连声问道:“有没有酒溅进去了,手上可冷到么?”
玄霜心里一暖,低声道:“没。网.手机站..”
莫瀛还待说什么,玄霜已伏向他怀中。温玉软香的娇躯在怀,莫瀛脑子里轰然一声,别地话都想不起来了。
“子韶。”玄霜含羞带怯,“若说我意志不坚,若说我以身为饵,那或许都是有的。你……今夜不要走,我……让你放心,也、也……让自己放
说到最后,已是羞不可抑,那声音比蚊子响不了多少。莫瀛却字字听得清楚,不由大喜,臂中带力,将她揽入怀中。
忽听咭的一笑。玄霜和莫瀛大惊分开。绵绵蹦蹦跳跳地在门口一探脑袋,娇笑着唤道:“玄霜姐姐!我打扰你们了么?”